“不管水西的安邦彦是否交出奢崇明,朝廷都要趁此机会,对贵州、川南、云南三省进行一个整顿。”
“朝廷驿路需要修葺,开矿需要人丁,当今之际,西南最不缺少的就是人力。”
目光在现场的一众官员身上扫视了一眼后,黄克瓒目光炯炯的盯着皇帝,意思表达的非常明确。
朝廷经营云南,现成的基本盘都有。
看了眼黄克瓒,又看了一眼毕自严和徐光启,再看看其他的众官,朱由校点了点头。
“内阁拟一道条陈上来,推荐一个人上来去做此事。”
“另外,西南如今的任事官员,可以不在乎身份,管他是进士还是秀才,有能力就要大胆拔擢。”
这句话说出来,朱由校感觉有些不对,又给补充了一句。
看着皇帝,刘时敏明显已经了解过事情,当即开口道。
无>错^版?本@在)69}书[吧*读}!+6!9书吧?首发本}。-
现在辽东道治下,明军牢牢占据的地方树木都多的砍不完,根本就抽不出来人手再到这营州来砍大树。
“朝廷克复大宁,蓟镇、永平之兵北移,一半主力兵马放在大宁,剩下的一半则在以马兔河那边,防备开平卫的喀喇沁人。”
闻言,骆思恭叹了口气道。
同样端着水壶喝了一口,张名世抬头看向熊廷弼问道。
“让许显纯将李成梁的两个儿子送到刑部去,你派个人去寻李征仪,让他给两人判个陷军辱国,然犹念其父功勋,发贵州阵前效力。”
然后,理所当然的腰间就被掐了一下。
闻言,张名世肯定的点了点头。
他想问的,其实是他日后是不是就归王在晋管了。
横竖那刘兴祚到底有没有给大明作内应都是一张嘴的事情。
“臣等告退。”
当年李成梁弃地,熊廷弼到辽东堪合过后,定下的罪名是什么。
“你再多努力努力。”
待包裹好后,朱由校就从徐婉儿的怀中接过儿子,伸手捏了捏朱慈熠的鼻翼,朱由校笑着在儿子的脸上啄了一口。
坏笑着斜了一眼徐婉儿,朱由校抱着儿子相当的嘚瑟。
“那要不我们给送到兵部衙门去?”
见到皇帝的样子,毕自严等人对视一眼,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拿上已经被皇帝朱批的奏章,纷纷告退离开了南海子。
“戚金啊,颇有戚少保之风啊。”
只要李成梁的几个儿子里没一个人承认,那这些人就是逃回来的汉奴,重新送回辽东挖矿去就行了。
走出兴中城,往北行了二十里,就来到了出燕山山脉的山口。
“我听说,大宁城那边找到了铁矿,而且还和鞍山驿的一般,都是露天铁矿,这事儿是真的假的?”
“待到大宁卫安定,戚金最少也能捞得个伯爵之位了。”
“骆正卿说,和李成梁有关。”
闻言,熊廷弼摇了摇头。
辽东辽西,别的东西不多,就是树多。
这点连皇帝在京中搞出来的城建营都比不上。
得益于在辽东搞了近三年的土木工程,现在大明诸省诸道中,恐怕就属他后军都督府麾下,辽东道的军兵善于营建关隘了。
看了眼刘时敏离去的背影,朱由校将儿子从床上抱起,在房间内踱起了步。
【弃地媚虏、结连建州、妄意朝鲜、以图世守】
“说是辽东那边有当年李成梁安排的暗探家人来投,还曾经给大军递送过情报。”
闻声,骆思恭郁闷的点了点头。
近些日子,谍报司的人一直都在给大军供应情报,除非是林丹汗大举南下入寇,否则应该没骆思恭要向他禀报的事情吧。
看着城中那顶显的破破烂烂的鞑靼人标志性主帐,熊廷弼不由的叹了口气。
听到骆思恭的话,陆川稍微思索了一下他们在辽东的所见所闻,试探的道。
当朱由校在抢儿子午饭,一群高官走在回京的路上时。
谍报司衙门里,看着许显纯给他移交过来的几个人,骆思恭想去辽东砍杨镐两刀的心都有了。
而现在他带着人来到这兴中,就是要来看看,这要是林丹汗从这边干进来,他要如何防守,不让对方继续南下。
打发了众多官员后进了后堂,朱由校就看到徐婉儿在给儿子换尿布。
“哇哇哇。”
而五六十里路,在这广阔的草原上,也就是半天的路程。
“骆思恭,他来做什么。”
“此事我还是要去南苑询问陛下。”
但是他却始终都没有动过给这件事定论的心思,就是李成梁那两个倒楣儿子,李如柏和李如桢,他也一直都没动过处理的心思,只是让在诏狱里任由人在哪里腐烂。
听到骆思恭的话,陆川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