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朝着锦瑟点了一下头。
锦瑟会意去把月倾城事先准备好的锦盒交给了储洵。
“这三件东西足够让全天下的人信服。”月倾城见他打开盒子,顺便一说。
当储洵和储昊看到锦盒里面的东西后吃惊的不知道如何说话了。
“倾城这?!”
“这可是先帝那个流落在外的孩子写的让位书?!”即使是储洵这样见过世面的人也难免有点震惊。
她能有遗书就已经够让他吃惊了,居然连让位书和金印都有。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除非眼前这个女子跟先皇或者那个下落不明的女子有关。不然这样重要的东西谁会轻易交给他人。
“不用那么吃惊。这东西对你们来说也许比命还重要,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物件。一个人在乎什么东西这东西才贵重,不在乎的东西都是无用之物。”月倾城风轻云淡的说道。
语气轻松平常,就像是随便送了别人一样小玩意儿,完全不像是把一个皇位交个别人的随意。
在她眼里日升国的整个国家就像一件本就不是她的礼物一样被她随随便便的就当交易筹码给了别人。
“倾城你是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储昊依旧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拿到了皇帝的金印。
“天机不可泄露。”每当不想说或者懒得解释的情况下,月倾城就会用这通用的一句话打发所有发表好奇的人。
“有了这几样东西,三皇子登基就完全是名正言顺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储翊的所有罪行坐实,然后在他登基的那天将所有事情的真相告诉所有人。”储洵将这个话的时候已经完全是换了一种语气。
特别有底气,也志在必得。
“那我在提你们一个醒。不是所有的将士都是有意谋反的,很多将士只是一个小小的士兵,他们也只是听命令行事。储翊也不能拉拢所有将士,他做的应该也就是把他们的将领给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么一说,要做哪些是不是江简单多了。”月倾城嘴角勾着一丝弧度,看着他们叔侄二人。
“老夫知道了。实在惭愧我一个活到这把岁数的人了,还需要姑娘来提醒。”
“皇叔,倾城这是什么意思?”储昊一知半解的追问储洵,因为她知道就算问了月倾城,以她的性子八成也懒得跟他解释。
而且就算她愿意跟他解说,十成十也是要先欺负他一顿的点乐子。
“时辰不早了,是不是到了晚饭时间了。”月倾城前半句是提醒储洵二人,可以走了。后半句是告诉锦瑟她肚子饿了,可以准备晚饭了。
“是。”锦瑟会意的退出了房间,去给她准备吃的。
“确实时辰已经不早了,是该回去了。”储洵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三皇子就赶紧跟你叔叔回去再好生探讨一下要如何自己拿回这个皇位。不是我看不起你啊,要是你连这点胆量都没有,那么这个皇位你也坐不稳。就算有老头在,只会累死他。到最后还是要被别人给夺了去。”月倾城看似在嘲讽,实则是在提醒他。
“承蒙月姑娘提醒,老夫这个侄子虽然是资质愚钝,却是一个好孩子。”储洵自然知道月倾城话里的意思。
他自己也知道这个侄子不是最好的选择,可却是个善良的孩子。如过配上他的辅助,就算不能有多大的治国能力,却只要保持现状,待慢慢调教改进,多少肯定会比现在那个好上千万倍。
等国家稳定他在着手替他培养新的储君好继任。
“那你们快走吧。千万别被逮住哦,不然就功亏一篑咯,我也收拾不了这么个烂摊子。”月倾城摆摆手让他们小心赶紧走。
储洵带着储翊悄悄的走了玉离为他们引的后门,两个人一路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摄政王的府邸。
马车刚一过转弯,储洵就赶紧喊停。
储翊的人正在门口跟他的府兵对峙。
想必是他们想进去,而王府的护卫拦下了。毕竟摄政王的府兵不是由皇宫调配而是储洵自己培养的,先皇也允许了。
“正门恐怕是不能走了,既然门口有动静,我想肯定是暗中早就有人监视了我这里的一举一动,肯定是得了什么风吹草动前来刺探的。”储洵皱了一下眉头,“停车。我们下车从暗门进。门口怕也阻拦不了多久。”
“丁甲,你驾车到门口去,能拖多久就多久。”
储洵拉了储昊从马车后门跳下,朝马车反方向走去。
“吁——”
“车上什么人?赶紧下来。”
果然马车刚在门口停下就被门前的士兵给拦了下来,厉声盘问。
“没有人,就我一个。王爷让我去城北徐记给他买点糕点。”丁甲是个不识字的大老粗,知道啥就随口胡诌了啥。